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蚊子?还是蛾子?

text: 韩喜善

“到底是蚊子还是蛾子,还是没有传达出来。老师也说发音不同。我朋友也说了同样的话。”

恐怕有很多这样的人吧。“我是大学生”听起来像是“我是退学生”,“到时间了”会说成“我成了色狼”,如果碰到说这样话的,估计会被怀疑人品的。 那么就会困惑到底要怎么说才好,想得到一些意见和建议对吧。 在这个章节就介绍一下年轻人使用的标准日语。就好像日语中似懂非懂的「ka」和「ga」的发音差异,这里我们就学习一下实践吧。

日语中的「浊辅音,清辅音」指的是什么?

日语的辅音中有「カ行音(k的发音:ka,ki,ku,ke,ko)」和「ガ行音(g的发音:ga,gi,gu,go)」这样的清辅音(voiceless connsonant)和浊辅音(voiced consonant)的区别。另外,像「タ行音(t的f发音)」和「ダ行音(d的发音)」,「パ行音(p的发音)」和「バ行音(b的发音)」,「サ行音(s的发音)」和「ザ行 音(z的发音)」,日语的辅音多半发音是通过无声和有声区别来构成的,学习这些发音对日语学习是非常重要。

对于日语的清辅音和浊辅音,通过发音和听力很难区分,在区别发音的基础上,需要注意以下两点。

「送气」

首先,重要的“是送气还是控制”。清辅音最重要的是送气。送气越多,清辅音越强,相反越控制呼吸,就越接近浊辅音。

但是,考虑到自然,日语中的清辅音是将手掌放在嘴边能够感觉有轻微送气的程度。根据词语的不同,需要很用力送气,但日语如果不大声的话,就不会有大量送气。浊辅音与之相反,尽量压制送气是很重要的。

以「わたし(watashi)」和「わだし(wadashi)」为例,也就是说如果清辅音在词语中像浊辅音一样发音的话,为了不让「ta」听起来像「da」,会有意识地一边送气一边发「ta」的音,这样就不会说听起来像「da」了。

清辅音的「音阶比较高」

接下来,我们要注意的就是,清辅音比浊辅音稍微高一点。这是由于送气量导致的衍生物,送气量多的话声音就会变高。 但是,日语中有根据语言而定的语调,在观察清辅音和浊辅音的音调高低差异的时候,用相同语调的语言进行比较才是最妥当的。

例如,「金阁寺(kinkakuji)」 「银阁寺(ginkakuji)」都是语调中首个音节比较高,但是比较一下这两个词的第一个音节的音调,金阁寺比银阁寺会稍微高一些。还有之前说的「色狼」和「时间」,「退学生」和「大学生」。

说日语的人也觉得浊辅音很难?

在日语中,由于地域差异(方言)、年龄差异,浊辅音和清辅音也有个体性,这里以年轻人的标准日语所引起的变化为例来介绍一下。 根据近年的研究(高田2011)分析年轻人的声音数据来看,特别是词语最初的浊辅音无声化的倾向变得更明显。例如,在竞技比赛实况转播中,有报告说「银牌」听起来像「金牌」(窪薗2017)。即使对于日语母语者来说,清辅音和浊辅音区别也是混乱的。

也就是说,在浊辅音的发音中,没有必要像「so ga」那样过度的去振动声带。所以,日语学习者实际听到的声音和上课指导的声音之间也会产生背离(反差),就会越来越难以理解「浊音」。

关于清辅音和浊辅音的程度,综上所述,各个国家,地区,年龄都不相同,在日常生活中观察包括这些因素在内的声音,对日语学习来说是一个提示。

像日语这样带有浊辅音和清辅音区别的语言还有很多,但是由于语言不同,仅仅用罗马字来表示t的音和d的音是无法传达语言的个性的。

实际上,清辅音和浊辅音并非两极分化,而是阶段性的。除了母语外,了解其他语言和日语的,可以对比一下送气量和音调,这有助于学习日语。

声音是「浑浊」的?

清辅音和浊辅音在日常生活中又被称为「清音」「浊音」。对于有外语基础来学习日语的人来说,/p、t、k、s/是“清音”,/b、d、g、z/是「浊音」的感觉很明显吧。

这是反映日语母语者语感的一种称呼,是对这些发音的感知方式。最能表现出这种语感的是日语的象声词(拟声词、拟态词等)(窪薗篇2017)。

例如,さらさら/sarasara/表现的是清洁舒适、光滑的表面触感,ざらざら/zarazara/则表现的是表面不整齐、感觉不舒服或不干净。像这样将清辅音和浊辅音进行对换,会产生语境差异和完全不同的印象。学习清辅音和浊辅音有助于扩大日语表达范围,这点是很重要的。

参考文献

  • 窪薗晴夫(2017)『日语不通 从年龄差・地域差看不可思议的语言』平凡社
  • 窪薗晴夫編(2017)『象声词之谜 从皮卡丘到Mofumofu』岩波书店
  • 高田三枝子(2011)『日语词首闭音的研究VOT的共时分布和通时合变』Kurosio出版

韩喜善

大阪大学国际教育交流中心讲师,专业为音声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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